乍一看如诗如画的,如果他没有卷着裤腿,在脚边的火炉上烤鱼的话。
看到火炉上烤的滋滋作响的鱼,拢月实实在在动了歪脑筋。
她走近对那公子道:“公子,一个人啊?”
面对拢月轻浮的搭讪,白世源头也没回,只是点头道:“嗯。”
拢月眼光焦灼的黏在烤鱼上,嘴里的哈喇子呈奔洪之势,“公子,你的烤鱼可以分我一口吗?”
白世源并不回头,依旧专心垂钓,半响才出声:“我只有一条鱼。”语气缓了缓,又道:“你很想吃?”
拢月咬着手指,一脸你真是个好人的表情望着他,“嗯?”
“自己钓!”
拢月:“……”
拢月本想就此放弃,无奈烤鱼的滋味实在太香,她迈不动脚,于是她问:“公子,你会游泳吗?”
“会——”
不等男人说完,拢月便趁他不备,一抡胳膊将男人推下了水去。
白世源猝不及防,身子一斜便往水里栽去!
拢月趁机拿鱼就要跑路,不料白世源在要跌倒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脚裸,于是水里传来了“噗通,噗通”的两个落水声。
拢月水性不好,被救起来后,便蹲在木板上呕水,便于行走的男装发髻也散了,青丝披了一肩,浑身湿透形容狼狈,借着火光,白世源微微诧异,“你是个女的?”
拢月呕完了,擦了擦嘴,靠近火炉取暖,“女的怎么了?”
白世源立于一旁,衣衫尽湿也无损他的儒雅气质,他虽然也冷,但在女子面前,文人破重门面仪表,不好在三更半夜与女子靠的太近,生怕污了女子清誉。他面上发烫:“你若早说你是个姑娘,这……”
白世源本来要说,你若早说你是个姑娘,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鱼便让给她了!不想话未出口,拢月已经捞过树杈上的烤鱼大口吃起来!
白世源:“……”
拢月边吹边吃,“你接着说。”
白世源:“……”
就这样,两人因为一条鱼相识了。
“后来呢?”阮心宜意犹未尽的看着拢月,“你们后来没再发生点什么别的十分特别的事儿?”
“落个水,大半条命都差点没了,还有什么后来?”拢月嘴里叼着一根骨头。
“月月这个名字是怎么回事?”阮心宜一针见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