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了那天在长极宫云丞相房间外听到的对话,施箜要想解体内的寒毒,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男女交合,她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
施箜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忽见她一脸的认真,便有些神往,“只要你愿意……”
说着,他的唇便要落下,阐诗琯忽然推开他,“别闹了!很多人都看着呢!”然后羞红着脸跑开了。
施箜叹息,只能任由阐诗琯离开了。
“哎呦!我们的皇上是怂了吗?”一个嘲弄的声音响起。
施箜回头一看是王权,“你是终于找到一个嘲笑我的机会了吗?”
“这怪不了我,的确是你不行,本将军现在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太监做久了,某些部位退化了,还是说当年你进宫为了不被别人发现真把那东西割了?”王权撇嘴道。
施箜脸色一黑,随即摸着下巴,很认真地说:“要不我把你先扑倒试试?”
王权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后退一步。“得,你还是收起你这可怕的想法吧,本将军不配!”
施箜调笑:“怎的?大将军不是一向自命非凡吗?怎么不配呢?”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不反对,不过你就算了,若是你的皇后娘娘,本将军倒是可以一试,就凭借着本将军的魅力,也定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哪里还用得着如此费神呢!”王权自恋地说道。
施箜的脸色由黑转绿,这家伙果然还是如此不要脸,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沉声道:“我就权当你是替我着急,不过我这里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何事?”王权皱眉。
“进去说吧!”
王权抬头看了一眼上当的匾额,原来已经到了御书房。他也不推托,直接随施箜进去了。
施箜坐定,案几上已经倒好了茶。王权在他对面坐下,拿起茶杯道:“堂堂天子都自己倒茶了呢?你那个御侍呢?”
施箜不悦,“你一定要提她给我添堵吗?”
王权喝了一口茶道:“倒也不是,不过要提醒你一句,你如此凉薄对待人家,怕是会惹人家伤心哦!”
“那也是我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表心姬可没打算放过你!”施箜的眼神一凝。
王权举着茶杯的手一顿,眉头微微一皱,嘴硬地说:“怎样?”
“怎样?你可是拐了人家宝贝女儿呢!还问怎样?”施箜扶额,他怕不是遇到了一个阐诗琯常说的渣男?
“逢场作戏而已,她应该知道我的用意,我又没逼着她爱上我。”王权不屑。
“既撩之便是罪,你也知道你命非凡了,还真不是几个女子能抵挡得住的,此事表心姬不会作罢,她表面归顺于我,无非也是因为表心姮那层关系,蛊师都是不敢惹的,你要想清楚!”施箜郑重地说道。
“阐白莲现在在何处,我想我要先和她谈谈。”王权也变得凝重起来。
“红昭坊,这本是阐无庸的暗庄,后交给了表心姬,在他被妄循带走后,更是全部听命于表心姬,如今表心姬留在宫里,那股势力便落在了阐白莲手上,倘若你与她琴瑟和鸣,自然是好,倘若就此一别两宽,还请慎重。”施箜语重心长地说道。
王权冷笑,“我看你是借我之手瓦解这股力量才是真吧,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关心我的终身大事!”
“自然关心,倘若你与阐白莲没有瓜葛,我倒是有门亲事。”施箜无比认真地说道。
王权顿时毛骨悚然,“告诉你,别打本将军的主意,若不是阐诗琯,本将军任何人都不娶!”
“滚!”施箜的气势忽然上涨,冷冷地吐出一句。
王权起身抱拳起来,可转身后却是苦笑,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