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归一边听众人交谈,一边盯着云亦可,见其依旧不停的拭擦短刀和短弓,遂抬手拍了拍孔武道:“喂喂,别说了。你们谁去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孔武的肩膀被柳不归拍得生疼,赶紧将柳不归的爪子甩开,道:“我嘴笨,我不会说话。”
陶智低头笑了一声,道:“柳不归,还是你去吧!平时你俩最合得来。”
柳不归听陶智出言,顿时一愣,道:“为什么我去?我满嘴跑路,我害怕被云亦可打。”
陆不凡将陶智上下打量一番,道:“陶智,你去呗!你是我们四人中最沉稳的一个,脑子也好使。你去问问如何?”
陶智反问道:“为何你不去?”
陆不凡笑道:“你知道的,我和柳不归都属于那种三句话就没正形的人,我担心,我还没有问出个因为所以来,我就会被云亦可打死了。”
柳不归忙附言道:“对对对,陶智,还是你去吧!”
孔武一边推着陶智朝云亦可所在的方向去,一边笑眯眯道:“快去吧快去吧!今日你若是要洗澡,我帮你擦背。”
陶智被孔武连推带拽的送到云亦可身前,本想提脚离开,却发现正在低头擦拭兵器的云亦可蓦然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询问之意。
“火,火长,那个他们……”陶智看见云亦可盯着自己,俊美的脸颊因出汗而略显红润。陶智赶紧指了指柳不归、陆不凡等人,直接将几人出卖掉。“他们让我问问你,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总是擦拭兵器呢?我们可以帮你擦拭嘛!”
云亦可看了一眼缩在大树后的柳不归、陆不凡和孔武,好笑道:“没事,我就想缓解缓解压力。以后,你们还是称呼我的名字吧!”
陶智讪笑道:“这怎么行?”
云亦可侧目问道:“为何不行?”
陶智道:“你与我们同入军中,同被挑选入前军,我们的同袍之谊的确比其他兄弟要深厚。你现在既然是火长,你就是我们的上官,基本礼数我们必须遵守。我们正因为是你真正的同袍真正的兄弟,我们才舍不得让你为难!毕竟除了我们几人外还有其他的兄弟在这火,所以公私要分明、亲疏要有度。”
云亦可听罢,微笑道:“陶智,我觉得你做个军师挺好。”
陶智笑道:“军师的活儿哪里是我这种人干的?我还是跟着你驰骋疆场吧!”
云亦可听完,不觉笑起来,适才的沉重感顿时烟消云散。
柳不归、陆不凡、孔武三人见云亦可心情不错,赶紧围拢过来。
柳不归将云亦可手中的蛇刺和短弓放在一旁,靠着云亦可道:“你说你,当个火长就闷闷不乐,要是当个将军,是不是半日都放不出个屁来?”
陆不凡插言道:“柳不归,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吧?怎么说话呢?”
柳不归不服气的反驳:“我怎么说话关你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