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你与柳如瑶已私定终身,本王当初便不会让她进王府。”
“如瑶是柳家小姐,怎配得上我区区一个狱卒?就算是现在,柳家的人知道我与她的事,也不会同意。”
提起柳如瑶的身世,薛越很是自卑,她本该享着荣华富贵,却甘愿抛下一切与他过着穷日子,经过珩王府这么一遭,亏得如今一切都好了起来。
“不必再说了,既然已修成正果,何须回忆过去?”陆御珩斟了盏茶水一饮而尽。
“也是。”薛越抿了抿唇,又言:“王爷,可否将那酒壶给在下一看,兴许在下能由此得知这酒壶出自哪家。”
陆御珩闻言,起身去寻那鸳鸯壶,谁知几番搜索却无果。
“江洵。”
“属下在。”江洵推门而入。
“方才可有看见什么人进院?”他冷眼盯着江洵,刹那间屋内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江洵大气也不敢出,瞥了薛越一眼,有些不解道:“方才难道不是他进来?当时属下正欲出手,却见王爷开了门,想必与王爷认识。”
“榆木脑袋。”陆御珩冷哼一声。
薛越与江洵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见了一抹茫然。
片刻后薛越率先懂了,他解释道:“方才……我是从后院翻进来的。”
这下挑明了,江洵才知道有人混进来过,当即半跪下来,“是属下大意了,恳求王爷责罚!”
“砰——”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道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