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丢了的心也亦然。
兴许这一辈子,他都放不了手了。
薛越摸了摸鼻子,缓缓开口:“王爷你要按时用膳,早点睡觉,不要累着自己。”
“没了?”
“还有。”薛越又使劲憋,才憋出这些肉麻的字眼,“我……我好想你,希望你能快点找到证据放我出来,还有,我…爱……你,爱……死你了!”
他说得支支吾吾,可见一个意气风发的大男人,要想说出这些肉麻的话,除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其余的要想开口,定是难以启齿。
陆御珩清咳了声,将视线转向别处。
她能不能在房里悄悄说这些话,这样说出来,不知有多少人得替她尴尬。
倘若她在场,该是一副贼兮兮的笑容,眨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无赖模样,甚至还会伸手索取怀抱。
“王爷,你可有什么话要回的?”薛越面上淡定的问道,实则心中七上八下。
王爷看起来正常多了,可别也回些肉麻的话。
“进来。”陆御珩邀道,带着薛越来到桌前坐下,“此事问题出在酒壶上,本王已经查出玄妙之处,希望她乖乖待着,过不了几日就能出来了。”
“嗯。”薛越点头,“敢问王爷,那酒壶的玄妙之处在哪?”
“此壶能装两种东西,只要拨动手柄底下的开关,有毒没毒,任意操控。”
“在下曾听闻过这种东西,只需找瓷器店花些银子定制就好。从前在下家里是做瓷器生意的,后来惨遭家变,于是进了宫当狱卒,如今便是典狱长。皇城内做瓷器的老字号薛越都知道,如瑶想重操旧业,昨日便去了李家瓷器铺学艺了。”薛越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