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梁莎莎倒抽了一口气后,抓着脖子就猛咳嗽了起来。
“少帅,不知道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大发雷霆呢?”粱世齐看女儿总算有惊无险后,这才急忙小心翼翼地问起了江温言。
“做错了什么?你们做错的事太多了,还要让我一件件数给你们听吗?我可没那闲工夫。”
“这……还请少帅明示啊!”
江温言唇角轻轻勾了勾,凛冽的神情透着与生俱来的刚傲,“那行,我就仁慈一次,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听好了,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野男人……”
“什么?这就是说她的孩子是……”梁家父女乍然惊得呆若木鸡。
“她的孩子是我的,她……也是我的,现在你们该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
粱莎莎听了江温言的话,只感觉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嫉妒与不甘填满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她那样一个傻子凭什么能成为少帅的女人?还能怀上少帅的孩子?而她这么高贵的身份却不可以!
“粱世齐,我来是想提醒你,给我把你从叶家那里抢走的一切一件不少的还回来。这样的话我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们梁家上上下下所有人一个都别想脱身。”
江温言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下人们都跟着人人自危了。
“少帅,我们没有……”
“把傅管家带上来!”江温言无心听这个老贼狡辩,直接命人将傅永福押了上来。
当粱世齐一看到被带上来的人正是自己当年收买的叶家管事时,吓得两腿一软,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到了地上。
江温言看他吓得脸色煞白,不由得勾唇冷笑道:“你们应该认识吧!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马上把叶家的店铺、积蓄、还有叶老爷子留下的宝藏全部交出来!”
“少帅,什么宝藏啊?我们没有宝藏啊!”粱世齐怎么能甘心把到手的财富又吐出去?无论如何都要试着蒙混过去!
“没有是吗?”江温言目光凌厉。
“没有啊!”老奸巨猾的粱世齐说起谎来倒是镇定自若。
江温言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出人意料地转身就抓起放在桌上的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就甩向了粱世齐。
“啊——”匕首“嗖的”飞了出去,正好扎在了他心脏下面约两寸的地方。
众人看着中刀的粱世齐,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太明显了。
粱世齐低头看着突然扎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尖刀,鲜血在他的灰色长衫上晕染出了一朵“血花”,他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了。
“老爷,你就如实说了吧!这命都快没了,留着钱有什么用啊?”几个胆大的下人看着这不利的局势,为了活命只好站出来了。
“你们……”粱世齐看着下人们一个个都沉不住气了,他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爸,我们不能说啊!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倒还不如死了干脆!”梁莎莎是万万不能接受去做一个穷人的。
江温言一声冷哼后,他冷冽的目光无意中一扫就发现了桌边两个突兀的瓦缸。
“那两口缸是做什么的?”
“少帅,那是做人彘用的缸,老爷和小姐打算把叶小姐和叶少爷,砍断四肢后泡在缸里做成人彘。”几个下人见梁家大势已去,干脆倒戈相向了。
江温言一听,勃然震怒,“粱世齐,看来就算我有心想留你一具全尸都不行了。来人!既然这两个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