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安稳稳地靠在沙发上的粱世齐,在隐约看到江温言的轮廓后,惊得立刻坐了起来。虽然江温言接管苍州城后,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但粱世齐却有幸在一次商会上见过他一面。
“江少帅,您怎么来了?”
“爸,他就是少帅吗?”
梁莎莎听到父亲的话后,立刻望向了江温言,她认真地打量着他,一颗少女心直接沦陷在了他冷酷的气魄中。
江温言搂起叶倾墨后,猛然举头怒视着梁家父女,“粱世齐,你对倾墨做了什么?”
粱世齐站起身,他看着江温言竟然一来就维护起了叶倾墨,他顿然感到手足无措了。
“江少帅,我们……”
江温言转头看了一眼桌上那一件件冰冷的刑具,乍然怒发冲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里对一个女人滥用私刑,是以为自己有了钱就能买通王法了吗?”他一声咆哮,吓得众人连连后退。
“不是,这是……”粱世齐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力反驳。
粱莎莎这才发现气氛不对,少帅为什么会认识叶倾墨呢?一定是她出去勾三搭四时,勾搭上了他。
想到这里,她满不服气地噘嘴说:“少帅,这个女人她不遵妇道,不守贞操,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她不守妇道?何以见得?”
江温言发现叶倾墨只是急火攻心失去了意识后,才起身来到了梁莎莎跟前,他冷蔑的眸光杀意昂然。
“因为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种,她毕竟是我们梁家收养的,做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们当然有权利教训她了,所以才要刨开她的肚子把那野崽子取出来……”
“啪——”江温言忽然对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她扇趴下了。
“少帅——”粱世齐见状就要过来,却忽然被江温言的部下直接拦下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粱世齐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妙了。
“爸……”
梁莎莎被江温言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顾不得擦掉嘴角的血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就跑向了粱世齐。
“知道为什么要挨打吗?”江温言举眸审视着这对心肠歹毒的父女冷声问。
梁莎莎不服气地叫道:“我说错什么了?她本来就不要脸,不然能和野男人……啊……”
这次她还没说完,却直接被江温言一把掐住了脖子。
“你还敢出口伤人?什么败坏门风?你梁家的门就是草菅人命的地狱之门,除了贪婪和罪恶还有什么门风可言?”
江温言狰红的双眸被团团怒火点燃了。
梁莎莎被他掐住咽喉后拎了起来,她痛苦地踢蹬着双脚,额前的青筋都突了出来,那痛苦的表情拧成了一团。
“少帅,有什么话好好说,如果我梁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提出来我们可以改,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女一命吧!”粱世齐眼看着女儿危在旦夕,急得赶忙求饶。
“你们改?真的能改吗?”他冷冷地审视着手掌里的这个女人,看着她痛苦得快要窒息的样子,他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呜……”梁莎莎无法开口,只能用眨眼睛来表示自己的绝对服从。
江温言这才松开手,让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