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奏折比起费德忠也好不到哪儿去,写的什么玩意儿,全是弹劾纠察和他不合的人,不错,别的事儿不积极公报私仇用的挺顺。
“柳文何在?”姜稚抬眼扫视了一圈站着的两列朝臣。
站在朝臣最末尾处的枉正飞闻言猛地推了正走神的柳文一把,不想活了,九千岁叫他还敢走神。
柳文突然被推,踉跄着跌到大殿中央,失衡之下险些摔倒。
柳朗眼带急色,他这傻儿子做了什么事儿惹了九千岁?他待在晋京多年难道不知道九千岁的名声?都叫他看见九千岁绕路走了,虽然这傻儿子不争气他也经常恨铁不成钢的打骂,但是真到了此刻他却慌了神,若是九千岁真要怪罪他拼死也要保住这根独苗的性命。
满朝堂的人眼光全部集中到站在正中央的柳文身上,眼带同情之色,看起来挺年轻的运道真不好,不知怎么惹了九千岁了这个节骨眼被叫,保准性命不保。
柳文好不容易站直身子,感觉到四周叹息怜悯的目光,一脸迷茫之色。
“你就是柳文?”姜稚看了眼明显不在状态的人,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