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里怪怪的。
莫千允拧着眉,拉开距离,换角度打量陈夫子。
陈夫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像女人披肩一样的纱布,嘴边漾开无奈的笑意。
他就说自己来就好,结果果然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莫千允看着陈夫子的笑脸,反倒比看见她的杰作还慌张,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你……不生气?”
“你给我弄成这样,是为了让我生气?”陈夫子挑眉看着莫千允,“我就说嘛,这种包扎方式除了是恶搞,不可能出自正常人之手。”
莫千允抿唇,她是诚心诚意替他包扎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恶搞?
“不会吧?”陈夫子眉毛跳得更高,“你是认真的?”
“这是我第一次包扎别人的肩部……”莫千允扳着脸解着纱布固定的活结,无视陈夫子的表情和问题,“这次我肯定包得很好,你等着看!”
陈夫子垂眸,看着莫千允扯错了边,把活结变成了死结,戏谑地勾唇:“先把这个打开再说。”
废话!她不知道得先打开这个再重新包扎?
看他看她的眼神,肯定是把她当成弱智了!不行!不能叫这个混蛋看扁了!
想着,莫千允咬着牙,聚精会神地跟死结搏斗起来。
陈夫子耐心地等了一会,但耐心对于他本来就是极其短暂的东西,所以,很快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歪头,看着莫千允额角的汗珠,薄唇间吐出三个字:“累不累?”
莫千允抬眼,瞪了瞪幸灾乐祸的陈夫子,又埋下头,一副要与死结同归于尽的壮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