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饿晕过去,我让人给他挂了盐水和葡萄糖,结果他想要自杀,到现在为止已经忏悔了两三个小时了。”
说着,迟明揉了揉太阳穴,很疲惫地说:“后来他提出要求,说要见你才行,所以我才让白以戈给你打电话的。”
瞿一棹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监狱内部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男人沙哑地哀嚎和悲痛的忏悔,就像是一个痛苦的罪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竟然会给大家造成那么大的麻烦!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直,一直以为大家厌恶我的脸才走了极端的!而且有人误导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瞿一棹听着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忍不住闷闷地冷笑一声,没说话。
白以戈在监狱这边守着陈凡,避免他想不开自杀。
看着这样的陈凡,白以戈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这样入狱之后痛哭流涕的人并不少,但是很少有陈凡这样的。
陈凡一直哭了两三个小时之久啊!他不停地忏悔和道歉,他们问对方什么也没有用,对方就像是只知道说对不起一样。
看着白以戈被陈凡这忏悔和痛哭的声音所影响,又看了看迟明冷漠的面容和气质,瞿一棹不由地咋了咋舌。
扯出一个冷酷至极的笑容,她也不顾白以戈和迟明还在现场,淡淡地说:“演技不错,但是有待增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