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后悔？别开玩笑了！陈凡啊！你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瞿一棹笑眯眯地看着陈凡，陈凡抖了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你黑色的灵魂啊！肮脏的就像刚刚从下水沟出来啊！”

瞿一棹看着已经开始冒冷汗的陈凡，继续说：“我的确只感觉你丑而已，但是啊，你的灵魂更丑啊！比你的脸丑陋一百倍啊！”

陈凡深呼吸几口气，只感觉浑身冰凉难受，他就像是被别人扣住了喉咙一般。

“你……”

陈凡瞪大眼睛，脸色惨白得不像样子，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金鱼一样惨。

白以戈听到瞿一棹的话，忍不住说：“你这样说有一点过分啊！”

白以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一边的迟明拉住了白以戈的胳膊。

“呼！”白以戈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冷静了下来。

这应该是明姐的安排，白以戈心里想。

这压根就不是迟明的安排，全是瞿一棹想什么做就怎么做的。

瞿一棹冷哼一声，说：“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以为你忏悔，你说几句对不起就能够弥补不成？”

眯了眯眼睛，瞿一棹笑的格外畅快，她就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看着陈凡瞪大的眼睛，她舔了舔牙齿。

“开什么玩笑啊？拜托你好好的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啊？你以为我会同情吗？别开玩笑了，你知道吗？你要自杀式爆炸的那个商场是我家开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