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镖闯进来之前,以我的力量确实阻挡不了那个假医生,当事实上,我阻挡了假医生要对祁政扎针的事情。”
“你这话分明就存在着矛盾,根本就不能打消我怀疑你跟假医生是一伙的嫌疑!”祁母咄咄逼人。
任唯一握紧的拳松了又握,狠狠咬牙,“在这期间,我用我最大的力量,紧紧抓着针筒不让假医生扎针,中途我还是被推到在地,之后假医生抬手就要往祁政身上扎,是我及时用身躯挡住了祁政的身上,针扎落在我身上,之后,保镖就及时出现了。”
本来后面的这些事情,她是不想说的,但,不说,根本就是不行。
“你说扎在你的身上就扎在你的身上吗?你怎么说都是你说了算。”
对于祁母的刻薄,鸡蛋里挑骨头,任唯一是感到深深的无奈,深深吸了口气。
“祁夫人要是不相信,可以让护士检查我的后背是不是存留有针印,还有,刚刚病房里面的看护也在场,之前看护也亲口跟祁夫人说过这件事情,看护当时在场,说过的话总不会是假的!”
“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你以为你假冒护士的身份接近祁政这件事就可以轻轻拨过去吗?”
“我只是强调我并没有想要害祁政,而且,我更想强调让您抓住这个假医生,抓住了,至少祁政就安全了,其它的,你想怎么对付我,就怎么对付吧,我无所谓!”
任唯一无谓着一张脸,对于祁母要怎么对付她,她已经全然不顾了。
“韩更,你先出去。”祁母冷声。
“祁伯母,我……”
“出去!”祁母不等韩更的话说完,冷艳打断他的话赶人。
“……好。”韩更迫不得已。
担忧的眼神看向任唯一,任唯一收到他关心的眼神,抬脸,微笑摇摇头,示意说她没事的。
没想到一向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的韩更,这时刻到底担忧起她了,刚刚也是为她说话了,她感激他。
韩更走出病房后,祁母冰冷的视线射向她,“任唯一,你这个扫把星!”
“……”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知道吗?”祁母恶言相对。
“四年前害了政儿还不够,现在还来害他,你以为祁政这次出车祸我就不知道是因为你的缘故吗?”
“……”
“祁政出车祸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撞上门了,这也好!”祁母点点头,“今天,我就来理清你跟祁政的这段关系!”
“之前我不是给过你钱,让你拿着钱永远离开消失在政儿的面前吗?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政儿面前?为什么还要去游乐场面对政儿胡闹的求婚?!”
“当时我并不知道祁政会跟我求婚……”
“你不要跟我说这种马后炮鬼话!”祁母大吼。
“怎么?嫌一千万少?”祁母冷哼声看着她。
“……”
“收了我的一千万,居然不知好歹,不想着好好收拾东西离开政儿的身边,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母怒斥的声音带着阴深感。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我会让你知道当面对我一套,背后对我一套是什么感受,我会让你尝尝不听我的话最后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