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伯母,请你给我,也给任唯一一个机会,这次出现假医生的事件,应该郑重对视!”
“看在你的面子上……”祁母盯看向任唯一,松口,“我给你一个机会。”
“谢谢祁伯母。”韩更及时道谢。
“该谢的不是你。”祁母冷声打断。
韩更:“……”
“走吧,到隔壁房间好好说清楚这整件事情。”祁母冷眼扫向任唯一。
“在去之前,我想请你看一下祁政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任唯一低垂着的头抬了起来,恳求的目光看向韩更。
“不用你假惺惺假姿态的对政儿好!”祁母怒言后,转而看向韩更,“韩更,你来检查祁政身上到底有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情况。”
“好。”韩更立马抬步走了过去。
韩更来到病床旁,弯腰,掀开祁政身上盖着的棉被,再看看他的脑部,最后站直身子。
“没有什么异常,一切情况正常。”
“那就好。”祁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刚刚全程她都在场,任唯一清楚祁政不会发生大的异常,只是刚刚发生的情况有些激烈,她害怕祁政因此有什么小的变故。
“走吧。”韩更越过任唯一身旁,侧脸看她说了声,随即率先走出病房。
“立马调动更多人手过来守着病房,还有,一定要派人把那假医生给抓住!”祁母阴冷命令着站在旁边的保镖。
“是!”保镖恭敬点头。
吩咐完,祁母看到不看任唯一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任唯一握了握拳头,走出病房,来到旁边的房间,走了进去。
韩更站在靠门处,见她走进来,边伸手将门给紧关上。
“我给你机会站在这里说话,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唯一,你把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全部说清楚。”
“嗯。”任唯一朝他点了点头,感谢他的有意替她说话。
“祁夫人让我留在病房守着祁政后,一直到凌晨一点多……”
任唯一开口侃侃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说得一清二楚。
韩更边听边注意着祁母的表情变化,双手环胸开口问:“这样说来,是那个假医生没有准备引起你发现他的不对劲的?”
“不是,从假医生的打营养液针和酒精事件,是引起我的怀疑,直到我识破他是假的医生,是因为他扎针的手势和他不听我的劝话执意要为祁政扎针。”
“你知道那个假医生的针筒里面是什么液体吗?”
“不清楚。”任唯一摇头。
“你说假医生执意要为祁政扎针,刚刚从保镖的口中得知,那假医生自身的功夫是不错的,你又是怎么保证祁政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没有被扎到?这期间,你能有什么办法能够拖延得到保镖闯进来?!”
祁母一阵见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