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一撇脸,将头转开,不与他对视。
“这么无情做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你的下流手段吗?”
任唯一仿佛听到好笑的话一般,嘴角轻扯,不屑盯着他看。
“你要这样想也好!”祁政无所谓挑眉,“不过,女人我劝你一句,做女人不要太倔,这样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闻言,任唯一努力吞咽口水,事实上她很没素质的喷他一口唾沫,但她忍住了。
“我对谁一向都很好,他们以礼对我三分好,我对他们十分好,只有你是个例外,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
“你说我无耻!”
祁政将她的下巴紧捏着,迫使她的脸面对着自己。
“对!”
她表现得强横的脸,祁政看着不爽。也不想再跟她费口舌。
低头朝她唇上一亲,任唯一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但被他的手紧紧捏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
两对冰凉的双唇一亲上,任唯一紧闭着牙关,不然他的舌头闯入。
祁政另一只手惩罚的捏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
任唯一控制不住,舌唇亲启,祁政舌头迅速滑落了进去。
开启霸道模式,祁政很强势闯入她的口中,开始与她交缠,一直以来,他都是强势的逼迫她接受。
任唯一再想逃避也不可奈何,她永远只有承受的份。
男女原始的动作很快在香吻的火热情况下进行了。
过了还一会儿,双方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任唯一一双眼眸迷离看着她。
祁政还好,只是微喘,鹰眸像盯猎物一样紧紧盯着她,他火热的视线看得她无处可逃。
唯有大方承受的份,可再倔强,她也有别扭的那一刻。
“该够了吧?”休息了一会,任唯一微喘出声。
“呵!你说呢!”祁政进捏着她的手腕,看她的神情好似不自量力。
任唯一手臂被捏得吃痛,垂头一看,只见他抱着纱布的右手腕有血滴一点点渗出来,滴在地面,还顺势掉在她的手上,手不免沾上血液。
“你手受伤了!”
任唯一担心的话脱口而出,也没想着两人的关系还在僵硬中。
祁政冷声嘲讽轻笑,“你还知道关心我的手!”
“我……”他的话让任唯一回神,想到两人现在的模样,她难堪了。
“你的手需要重新包扎!”不管他们的关系是怎么样,他的手在滴着血,滴多了肯定对身体不好,他们两人的矛盾再深,也不应该无视身体健康。
“所以呢?”祁政挑眉反问。
“我帮你重新包扎。”任唯一抬眸,认真平静复述道。
“你是不是想着帮我包扎伤口,这样我就能停下来不再继续惩罚你!”
任唯一的想法被他看穿,再加上他戏谑的眼神,内心受不了。
干脆大方承认,“对!我就是打着这个主意。”顿了一下,重新开口,“但我还是不想有人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身体是自己的,你不在乎,是在作践自己的身体,不想再看你继续作践身体也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