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任唯一垂头,不想再看着他,话已至此,他不相信她也没办法,相不相信随便她,反正身体健康受威胁,也不是她的身子。
“好!”
就在任唯一他不相信她的话时,祁政出声了。
任唯一抬头,略带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不是要帮我包扎吗?那就包扎!”祁政将手举到她面前。
“看在你还为我着想的份上,今晚就先放过你!”
“……”兴奋来得太突然,任唯一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不想包扎,是在怀念跟我的温存吗?要不要我们再继续做下去!”
“我……我去拿医药箱。”
说完,任唯一蹲下身子,将地上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服捡起来,遮挡围在身上,虽然有些欲盖拟彰,但至少让她有层心里保障,就算是她自欺欺人也好,不然她过不了心里的那层障碍。
任唯一匆匆走人,背后的目光强烈打照在她身上,这更加的让任唯一别扭?,快速的脚步变得有些慌乱,她也快速加速了步伐。
祁政看着她那三不遮的破布,没来由的,一晚上的憋火这一刻很想笑。
身体看都被他看透了,连摸都摸遍了,还遮什么!有什么用!
任唯一可不管他的想法,快速往楼梯间方向走去。
祁政看出她的方向,“医药箱不在那个方向,你去哪里?”
“……”
任唯一低头暗自骂了他一声,当然是上楼穿衣服去,她又不是暴露狂,喜欢裸着身体,不穿衣服难道就要这样让她在客厅行走吗,她可没有那个变态习惯!
此时祁政也看出她的意向,低声沉笑。
过了一会,任唯一穿着厚实的家居服下楼,见他火辣辣的眼光直盯着自己看,莫名的躲开了,变态的家伙!
任唯一脸上一片平静,拿了医药箱,刚想做到沙发上,可一想到他们两个刚刚在上面做过的事。
她脚顿住了,走到另外一张小沙发上,这张小沙发相对于长沙发而言确实是小了,但两人坐下还是可以的,不过就是紧凑了一点。
在她上楼穿衣服的时候,祁政也捡起地上掉落的浴袍,围在身上,在她下楼时走过去沙发。
见她在沙发前脚步停留了一会,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也没出声说出令她难堪的话,只是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坐。
肌肤触碰到一块,任唯一的手臂有些微微僵硬。
不过稍会就自然了,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拿出昨晚帮他擦过的东西,其实车上有今天从医院拿来的药酒,但任唯一下意识的就不想出去车里拿。
拿出小剪刀,剪开他包扎的纱布。
很快,受伤的手露了出来,看着比昨晚更加的严重,也对,今晚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剧烈动作,他的手还能好才怪?,看着都比昨晚更加严重。
任唯一没有任何同情的心里,因为,他的伤口会变得更加严重还不是因为他非要用强手段对她。
如果他不用强手段对她,她也不会反抗挣扎,他也更加不会让伤口愈加严重,这一切,都是他自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