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需要吊多久?”抬头问向韩更。
“将这三瓶吊完就可以了。”韩更将放在床头柜的吊瓶一指。
“这么多!”这么多,那得吊到什么时候,吊得越久就代表她要痛多久,想想祁政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恨不得替她承受这点疼痛。
“今天她必须吊完正挂上的那瓶点滴和这一瓶,剩下的两瓶,每天再继续吊。”
韩更解释,吊点滴就是这样吊,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又不是神仙,已经发高烧到四十度了,不吊点滴能行嘛。
“这三包药,她醒来后你让她吃了。”韩更将刚包好的药片放在床头柜,提醒一说,免得他忘了。
“还要吃药?”不是已经吊了点滴吗?怎么还要吃药,这么麻烦。
“发高烧不吃药不打点滴能好的人就不是病人了。”
“等一下点滴完了,你自己换上,我先走了。”
韩更收拾完东西,准备走人。
“嗯!”祁政轻声应了一声。
韩更见他连头都不回,无奈叹了一息,这是连送都不用送他一下了,默默走人。
等他走后,祁政一直都是坐在床沿陪着她,任唯一突然梦到什么似的,眉头紧紧皱成一条,头部不安的扭动。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小声的呻吟控诉着,两只手不自觉的挥动着。
她吊点滴的手乱动挥着,祁政见状连忙伸出一手按住她要乱挥舞的手。
她惶恐不安和低声喃喃道的声音被她收入眼中,听到她小声的控诉声,心头一紧。
她是梦到昨晚他强迫她的画面吗?想到这里,他就想暗骂自己,昨晚在气急之下,他硬是强迫她跟自己发生了关系,将她弄伤了,她肯定很痛吧。
瞥头看向放在旁边的破碎手机,他眼眸一眯,觉得十分的刺眼,拿起手一伸就要朝垃圾桶的方向扔去。
“沈格……沈格对不起……对不起……”
她小声喃喃道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举起丢向垃圾桶的动作硬生生给止住了,看向她不安的表情,心里的火气大得想要揍人。
扔向垃圾桶的方向硬生生给换了个方向,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拿过一旁的纸巾压住,眼不见心不烦的!
他砸摔坏了她的手机,她就跟他玩生病,心里郁结昨晚还受了寒风,今天就发高烧到四十度,昨晚恐怕是为了那个沈格伤心了一晚上,再加上躺在沙发上睡一晚上,今天就彻底病了。
她就那么在意沈格那个野男人吗?为了她不惜对他撒谎,还跟他反抗顶嘴。
昨晚他甩门离去后,她还强忍着身体的痛下楼到楼下拿破碎的手机,她对那个沈格还真是“情深”!
想到他只是砸了她的手机,在床上强迫她跟自己发生关系,她就为了那个野男人,不惜让自己发高烧生病,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这次他砸了她的手机,她就要死要活心里郁结导致病情发高烧到四十度,下次他要是把沈格那个野男人宰了,她是不是就要随他“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