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爱颐想不想并不重要,第二天一大早,白韶便在她门外待命了。
庄铸九看着在他怀里慢慢转醒的盛爱颐,声音低哑却格外好听,“睡的好么?昨儿累坏了吧?”
盛爱颐大脑停顿了三秒,才觉出这话的不对来。
拜托,爷,咱别把话说的像我昨晚和你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行吗?
庄铸九看着盛爱颐羞红的脸,心情甚好的把唇凑到她的耳边说,“不如……先洞房再成亲,我也是很乐意的……”
“滚蛋!大早上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着点儿有营养的东西!”盛爱颐一巴掌拍开了他的头。
庄铸九轻笑一声,低头偷了个香,才坐起身子去换衣服。
盛爱颐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背对着自己脱下睡衣,恼怒的羞红了脸,哼哼着转过身去,用被子把脸蒙住。
庄铸九随意穿了件白衬衫,回过头时便看到了正在装鸵鸟的盛爱颐,他笑着坐到她身边,上身俯下压住她的身子,低声问,“这里这么热,就不怕把自己闷坏了?”
盛爱颐闷闷的回话,“不热,我冷。”
庄铸九挑了挑眉,“呦,那这病可严重了,你先躺着,我去叫白韶进来。”说着便起身要走。
盛爱颐飞快弹起身子,抓着枕头就往庄铸九的头上砸去,连砸了好多下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手,扬着下巴对他说,“给本宫拿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