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关上门之后,身子便软软的滑落在了地上。
许是在外边吹了太久的风,她回来的路上便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的,想来是染了风寒吧。
她下意识的想要瞒下这事儿,一来是因为她不想打针更不想喝中药,二来也因为如今家中人大多在庄家,剩下的人得知她病了大多只会呵呵一笑,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为着自己这小病害的关心自己的人也不得安生。
盛爱颐从暖巢里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一口气喝下了,然后便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这是她前世得坚强癌时最常用的“治病”办法,时隔半年,做起来也还算得心应手。
盛爱颐迷迷糊糊的睡着,只觉得被子里冷得很,她摸索着又给自己盖了条被子。
双双端着晚饭走进盛爱颐的房间时,看到的便只有……
一床的被褥,团成了一团。
吓得她差点儿把手里的食盒扔了。
双双把食盒搁在桌上,上前去一层一层把被子拉开,终于露出了一缕黑发。
“呼……小姐,我还以为您这又跑出去了呢!”双双长舒了一口气,“您可吓死我了!”
盛爱颐被她拉扯的醒了过来,却是浑身酸疼,身上倒是没了那忽冷忽热的难受。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双双见盛爱颐半晌不说话,更是被唬了一跳,“小姐?你不会是把自己闷坏了吧?”
盛爱颐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在这丫头心里,我到底是有多傻?
无奈之下,盛爱颐慢悠悠的睁开眼睛,说了一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