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实话，我叫付梓衣，是付秦山的大女儿，你想必也知道了，我继母对我不好，所以我才跟着姨母躲到了曹府。我跟你一样，都需要翻身的机会，而这一次，如果我们能携手成功，我们就能成就彼此。如果你舍得将自己的金饰交给我，我还能贴你些银子，将做好的头簪交于你手上，分文不取……怎么算，你都不吃亏。”

柳婉婉认真的看着付梓衣许久:“你可知道，首饰是鸨母配给我，初次登台用的。如果被你弄砸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放心，如果万一我失败了，我就去姨母那里求一对金饰，赔给你。”

“那你就不能直接向你姨母借些金子做吗？如果做好了，我再将我手里的换给你不就成了。”

“不行，我做的事，不能让她知道。找她是我的失败之后的无奈之举。”

柳婉婉看着她，冷笑许久，凉凉的说:“也罢，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失败了，或者骗了我，我就将你小小年纪私入青楼的事传出去。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不用我多说了吧？”

付梓衣一阵脊背发凉。为设想到失败以后，比现如今更为凄惨的境地而感到恐惧。

能不做吗？

她看着柳婉婉捧着金饰的双手，半天没动。

如果不做，她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然就在姨母家等着嫁给表哥，要不就在付家痛苦挨上五年，等着嫁给不知道，大概率也好不了的某个人，因为叶氏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受不了这种如浮萍般看着旁人脸色，不知明日如何，每日战战兢兢的日子。

她伸出手接过来，稚嫩的脸上满是背水一战的决心:“谢谢你相信我，将自己的前途与我绑在一起。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柳婉婉眼睛盯着那对金饰移动，强按住自己不舍，后悔的心思。问:“你去找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