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年我出走的时候，碰到的一个人就跟我说过，我的画很适合做发簪。我若是以后能做发簪挣钱，不是很好吗？”

“咱们姥爷顶多买卖丝绸，他没有做发簪的工坊啊，你会画，谁给你做呢？”

“先画了再说，再去找个定做的。做出一个试试。”

付梓衣仔细学了发型，按照印象画了一个柳婉婉的头像，对着发型和妆容改了又改，从天亮熬到天黑，浪费了许多宣纸。

终于她带着画好的头像，跟着崔应去了云兮楼，将画像给柳婉婉看。

柳婉婉看着画像，久久不语:“这是你画的？”

“是。”付梓衣说。

柳婉婉惊异的看了她一眼。问:

“我真的能像画像上这么好看吗？”

“我们可以试一试。”

“好，那试吧。”

“等等，我就是来给你看看，簪子还没做呢。你若是同意我就去做。”

“我同意。”

“我没钱……”付梓衣尴尬的说。

柳婉婉愣在当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知在想什么，说:“那……那我自己去委托鸨母替我去做好了。”说着就折着纸张，准备将画像收起来。

突然，付梓衣眼疾手快的将画像抢过来撕了个粉碎，还不忘将撕碎的纸片塞进怀里。

柳婉婉彻底傻眼了，折纸的双手僵在那里。许久她才梦呓般问: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