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姐,今天晚上的事情,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先是平白无故泼他一身酒,随即又冤枉他说今晚约了她见面,最后还冲出个愣头青,跟他莫名其妙打了一架。
这一切,摆明了都是因她而起,而且她竟然直接就这么走了……她该不会是以为他很好欺负吧?
“容公子想要解释?”若兰冰冷地勾了勾唇,“那容公子不妨先解释下,我们进来的时候,你跟小染在做什么?”
容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都说是她死缠着我了。”
若兰冷笑,“都说容公子杀伐果断,总不至于连个女人都推不动吧?”
容琛抿着嘴不答话。
他当然不是推不开,只是没有推罢了,毕竟段小染长得又不差,他是傻了才会把自己送上门的肉扔出去。
容琛不甘示弱,反问道,“那你一口一句小染,是因为你跟她关系很好,还是因为她是段天权的妹妹呢?”
若兰愣住。
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想过。
第一种自然是不可能,暂且抛开今晚的事情不说,单单是昨天段小染在镖局里羞辱她的事,她就没有理由帮段小染。
可是刚才听到宫凌说段小染被人灌醉时,她根本就来不及多想,一心只想着段小染不要出事。
至于第二种可能,若兰更是完全不需要考虑。
如果是因为段天权,她可能更乐意将段小染扔到河里去喂鱼!
若兰抬眸,浅浅一笑,“都说人性本善,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出于善心罢了。”
说完,转身欲走,容琛却伸手将门挡住,定定看着她,“若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吧?”
“你的问题?”若兰愣了一秒,随即无奈地耸了耸肩,“泼你酒是个意外,这你应该很清楚,我也不知道那塞子是松的。
”
容琛咬牙,“那你说我约你见面,又是怎么回事呢?”
若兰摊了摊手,“这就要问你自己的人了。”
“我自己的人?”
容琛长眸一眯,难道竟然是宋然有问题?
若兰看他的神情,便知道自己不用多说了,转身欲走,容琛却仍旧不肯放过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若小姐,这笔账我们好像还没算吧?”
若兰也恼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脸上的伤又不是我打的,该找谁找谁去!”
说完,猛地甩开容琛的手,大步走出包间。
陆灏权紧随其后,不料走到容琛身边时,却被后者突然伸脚绊了一下,“陆公子,不介意的话,我们再切磋一会儿?”
陆灏权气得额头青筋直蹦,扭头就接招。
可是,他一边想收拾下这个敢吃段小染豆腐的混蛋,一边却又惦记着段小染那边的情况,倒是渐渐落了下风。
好在酒楼酒保很快就赶了过来,强行将两人拖开,这才避免了一场血战。
若兰倒也耐烦,在酒楼门口吹着风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陆灏权肿着张脸从酒楼里走出来,就连身上考究的长衫都被撕了两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