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拿银针直接下,在他受伤的地方扎了几针,血淤瞬间给化了,丝毫看不出在那有过伤。
定北侯奇道:“羽纱先生果真名不虚传啊。”
他将银针收好,沉声说道:“这也是他命不该绝啊,要不是上天的意思,让老夫要晚些来,这人怕是活不成了。”
“是啊,是啊...”他连连点头,问道:“那宏儿现在是否就无事了呢?还需不需要吃点什么药材来辅助痊愈。”
“定北侯,瞧你那副紧张的模样。”他打笑道。
他心里装着灭九族的心思,也许他说者无心但他听者却有意,脑子一突突,笑得尽量自然些,双眼紧盯他,说道:“本侯是王爷的外租父,骨肉血亲,自然是比平常人担心些。更何况宏王乃皇上的儿子,要在本侯这出了事,那本侯该如何跟皇上交代呢。”
“定北侯你可还真幸福,在这边关还能与外孙团圆,可真是让我这孤苦一人的糟老头子羡慕的很啊。”水无寓惆怅的说道。
看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定北侯整根神经松了下,笑道:“羽纱先生你这是哪里的话,你身边这有卫小将军这个徒弟,说起来可真是要羡煞本侯呢。”
“哈哈哈...”他起身说道:“我们也不要在这客套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那小徒弟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