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走的急,师徒二人跟在他身后,水无寓压低声音说道:“徒弟,要不为师把给宏王治病的药给下重些,让他直接死了好了,这样岂不成全为师的两个徒儿。”
卫日恭居然变得不苟言笑起来,声音平淡的说道:“师傅,你别在开玩笑了,宏王要是出点事,小师妹该伤心的。”
他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幅严肃到让人害怕的神情,他顺从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说道:“为师自然是玩笑话,怎么会忍心让你小师妹守寡呢,也舍不得让小徒儿伤断肠。”
“羽纱先生里面请...”定北侯站在外面,向里做了个请的动作,他也不假意客套,毕竟现在是他用的着自己,才会跟他这么虚伪。
“哇...”师徒两人同时在心里发出惊叹一声,看着这奢华的帐内,炉内烟烟生起,一下就感到回到宫里一样。但这里头却透着着一股糜烂气息,使人感到很不好受,而且外面跟这里面的环境也相差太大了吧。心道:“王爷这身份不是盖的,享用程度就是不能以常人眼界看。”卫日恭扫了一眼四周,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她喜欢的人可以给她无上的荣誉和享之不尽的富贵。
水无寓笑道:“定北侯,没想到这军帐内到不错。”
他一秒听出话中之意,说道:“要羽纱先生喜欢,本侯也能为你准备更好的。”
“可别,这是王爷该有的待遇,老夫一个普通老头子怕折寿。”他不在耽误,径直往司马宏那边走去。在怎么说也是他那小徒弟的丈夫,他说什么也不能出事。
他只将手搭在他脉搏上,就感受到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撑着,要他们在晚来一天的话,怕大罗神仙也难救,莫非这是天意。
他将他中衣解开,一看胳膊发黑,好不吓人,水无寓心道:“这个宏王是惹到什么人了,居然别人伤成这样,是想要他的命啊,他现在四面埋伏,我那小徒弟跟在他身边岂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