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生气,曾目华不见害怕反笑的更加欢了,说道:“县太爷在你面前我可不是草民,而是小民。只有在皇家贵族面前,我才是草民,莫非你是把自己当成了王爷还是…皇上呢。”徐维洲一听,他后知后觉,被自己说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出来,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实属大不敬,要被有心人给告到知府大人那,小则罢官重则杀头啊。
看他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曾目华接着说道:“宸国的法纪,县太爷你明白的很,用不着我跟你细说了吧。”
徐维洲带着愤怒笑了起来,阴冷着声音说道:“你可是第一个敢和本官这样说话的人,你知道你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吗?”
“县太爷,小民胆子小,你可别吓小民。”曾目华逗起了旁边的孩子,徐维洲看他那神情,哪有害怕该有的样子,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快要被气炸了,就是因为他不似平常人的表现,才让徐维洲顾忌三分,不敢轻易把他脱下去动刑。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师爷回来了,身后面色紧张憔悴的脸庞,应该就是被拐孩子的爹娘了,一上来就是扑在这一群孩子里开始哭着找。找到的是喜极而泣而找不到的是心急如焚的掩面而泣或大声嚎叫,结果这县衙是一片哭声,还是能震天的那种。
这时徐维洲喝道:“一群刁民,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在这哭哭啼啼的。”
“县太爷,你不是常说这百姓就是你的亲儿子、女儿吗?怎么这会变刁民了。”曾目华嘲讽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