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洲又恢复他那假正经的样子,说道:“师爷,去给被拐孩子人家,传信去吧。”
“是县太爷…”
“那还有我什么事没有?要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曾目华说着就想走,这时徐维洲说道:“当然有,本官有几个疑点想不明白,还请公子能给本官解惑。”他话里有话的神情,到让曾目华有些招架不住,心道:“这县太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要在出些意外,他跟梦儿都不用走了。”
但表面一幅堂堂当当的样子,说道:“县太爷,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能给县太爷解惑,是我的荣幸。”
徐维洲大笑了一声,那笑声中有几分出自真心他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他的疑问,要不好好考虑清楚在回答,还真的要被他给套路了。
说道:“第一、即是公子大发善心给买来的,可为何这么巧买来的全是被拐的孩子。第二、本官可听说王员外发疯似的找你们和春招楼的那些妓女,你这时出来,到底在盘算什么?春招楼的妓女你又把她们藏在了哪里?王虎出事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不然为何要逃?”他是越问越激动,当他说完时,曾目华笑道:“县太爷我可就长了这一张嘴,可你这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到底想先让我回答哪一个呢?”
徐维洲眼神像要把他看穿一样,全身散发出高高的官威,盯了一刻钟,嗓音低沉的说道:“你在给本官玩花样?”
“我怎敢,我不过只是问问县太爷想先听哪个罢了,怎么就变成我玩花样呢,县太爷你可别给我这小老百姓戴帽子,我可担待不起。”曾目华那语气桀骜不驯,徐维洲差点控制不住上去抽他两耳光。他大力一拍惊堂木,喝道:“即然你知道自己是一介草民,那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你简直是目无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