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就这样,被黄妈硬生生推到了门外。
被喷的全身都是粉末,她又换了身衣服,想着,药瓶里还有些药粉,擦一下勉强能熬过今晚,但谁会料到,她一个脑残的,全给浸湿了。
童谣无语的靠在床上,狠狠地给自己额头,赏了一栗子:“童谣,你是猪吗!”
推门而入的季岩,刚好撞上这个时刻,童谣大囧,脸咻的一下迅速蹿红,粉得跟个苹果一样。
季岩先是愣了一下,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后又继续沉默不言。
他们这几天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季岩主动挑起话题,童谣处于被动的模式。
现在,她把他给惹毛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她屈膝坐在床上,双腿并紧,季岩忙着换衣服,房间里,仅剩折衣服的声音,还有呼吸声。
童谣待在这个房间,真的是如坐针灸,坐立不安。
正待童谣还在纳闷想些办法,要怎样打破平静的时候,季岩已经无声无息坐到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童谣双眸呆滞地望着他,还鬼使神差的让开地方,自己缩到床角里去,给他空出一大片地方。她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睫毛轻轻抖动,一下子明了。
原来,他刚才并不是生气出走,而是给她找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