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让我来!”扣大帽子呢!一个发髻就关乎大梁的命运前途了。
听着朱若白还要比擂,牧云烟有些火气,真是不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难道看不出,朱若雄的用意吗?牧云烟挡在了朱若白的身前道:“夫君的手,天下间只可为我一人梳妆,他人想都别想”。
“牧云烟,这可是国之大事,你确定,能赢得了安平国所梳理的发髻吗?”朱若雄不想让牧云烟搅了自己下的一盘好棋。
“陛下,安平王的手只为我牧云烟一人梳妆”牧云烟又郑重其事的强调了一边,她感觉总有人要谋害自己的夫君,她一定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同时,牧云烟还强调着自己道:“陛下,可能不知道云烟为何人?其实,牧云烟就是大梁第一的悍妇,醋坛子。若是让夫君给别的女人梳妆,牧云烟回去一定会喝掉洛阳城内所有的醋”。
朱若白听了,心里也没有怎么高兴。在外面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可是在王府内,可不是这样说的,好似只有出来的时候是夫妻,在王府里,就是兄妹。
“若是赢不了,输了呢?”朱若雄咄咄逼人的逼问着。
“若是牧云烟输了,那么就让我的夫君,安平王为我梳上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发髻!牧云烟愿奉上向上惹怒”牧云烟回敬着朱若雄,若是自己输了,性命都可丢之。
“牧云烟,你在说些什么?”朱若白想挽回,可是,牧云烟却不以为然。她已经接过了阿木公公手中的梳子,慢慢的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