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朱若白犹豫接与不接的时候,突然感到手心一阵疼痛。那是在刚才,朱若白刚要松开牧云烟的手,欲要接过梳子的时候,牧云烟狠狠的用指甲划伤了朱若白。
牧云烟的指甲划过朱若白的手,顿时,一道红红的线出现在了朱若白的手心中,鲜血直流。
“夫君,是我划伤了你”牧云烟失声的大喊了出来,她一边捧着朱若白的手,一边用手帕包扎着,说道:“都是臣妾不好,一时被这发髻惊倒了,才会使劲的攥紧了夫君的手,我的手指甲应该全部都剪去的”。
“云烟,没事。战场上受伤都比这个惨痛多了……”
朱若白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朱若雄快速的跑了下来,看着鲜血直流的朱若白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陛下,都是牧云烟不好,牧云烟的指甲划伤了安平王的手,恐怕已经不能梳妆了”牧云烟解释道。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陛下朱若雄简直是在地上急得团团转,在这关键时刻,怎么可以掉链子呢!怎么办?难道要让安平国看笑话吗?
“陛下”朱若白刚要请缨梳妆的时候,被牧云烟的话语压了过去道:“既然安平王的手已经受伤,不如让我来试试。毕竟,梳妆都是我们女人的事情,与安平王这些整日里舞棍弄枪的要熟练的多”。
“你可知道,这关乎着大梁的声誉?”陛下朱若雄真是善意的提醒,也是警告。若是丢了国家的颜面,一定会人头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