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皮！

闹了两下，顾清越不满的在陆一凡怀里扭来拱去。

故事继续。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你和奶奶应该也别无选择，毕竟除了你们，没人能容忍我继续活在世上。”

闻言陆一凡用力勒住怀里的人，恨不得嵌到身体里，这样，任何伤害她的存在，都有他来承受。

两世的相处，顾清越对陆一凡这个人有着深入骨髓的了解。

所以此刻她温顺乖巧的任由他抱紧自己，即便勒得呼吸有点困难。

她很清楚，这是男人对她的爱，对她的在乎。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只是这样的事情，再如何克制，也是极难自控的。

“你和奶奶决定送我离开华国，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全权安排，不假任何人之手。可是我不能接受。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好久，我说我不怕死，可不可以留下来。你答应了我。

啊，忘了说，在梦里我们再也没有过孩子。而且那之后我的身体变得很差，三天两头生病。你答应我，就是我高烧不退的时候，逼你答应的。

病一好你就把我送走了。所以我才骂你……”

“骗子。”陆一凡不知为何，明明是一个梦，听她说，却像是真的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真实发生过。

他的心脏，抽痛。

“嗯。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一字一句，像是鞭刑，勾着倒刺，笞挞在陆一凡的心脏。

下一秒，像是发狠，又似宣泄，脑袋埋进顾清越的颈窝，伴着沉重急促的呼吸，疯狂而肆掠的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