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权，从一开始便没离开过顾清越的手。

一次又一次试探，一次又一次设计，一次又一次下套。

偏偏她不上当。

光叔憋着一肚子火不能发作，黑着脸离开。

之后再没出现过。

眼看时间过去八天，顾清越在心里估算着，考虑到还有两日，暂且先耐心等着吧。

这边她刚整理好思绪，那边江古意的手机响了起来。

直觉道了声好巧，面上却不动声色。

江古意听到手机铃声，自口袋里掏出一看，有一秒的停顿，随即似记起什么，按下免提。

“告诉小王牌，事情已经安排妥当，这几日就可以过去，随时安排她潜入。”

第十一天，距离十日之约还有两日，光叔果然是光叔。

“好，辛苦光叔，我知道了。”平淡无波的语气，气死人的语气。

电话那头几秒的安静后，啪叽挂断。

一通电话不过数秒，内容干瘪，没有更多信息，但是顾清越毫不在意。

光叔再怎么不喜她，再怎么想跟她斗一斗，正事上没有耽搁，还是很懂得分寸的。

光叔原想着也用一通电话，给小王牌那个臭丫头来个下马威。

没曾想时间不巧，江古意居然正好跟小王牌在用餐，那边定是把他施舍的态度听的一清二楚。

加上那臭丫头说话的语气，他没当场发作已经相当有涵养了。

辛苦？她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辛苦？

真当自己是人上人了？

思及此，光叔能把电话挂断，已经是用尽全部自制力，怕再晚上两秒，绝对会当场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