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枪的男人来不及反应就和其余的同伴应声倒下,独留了他捂着膝盖欲掏出腰间的枪支反抗,下一秒却被人一枪击中了手腕,又是一阵尖叫。
“混蛋!到底是谁!”
他怒目扫视着四周,搞不清他现在的处境仍旧嚣张的喊着。
我已经痛得昏死过去,而他现在应该也能够体会到我撕心裂肺的痛楚了吧。
他一阵一阵痛得抽搐,紧绷着神经无暇顾及周围都是他们一伙人的尸体,只是警惕的盯着四周。
痛得快死去,他的膝盖和手腕早已血流成河,可是夜结冷冷望着地上已经毫无知觉的我,仍然觉得太便宜他了点。
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想你应该庆幸遇到我这么温柔的方式。”
如果不是老大有事,他怕不是枪穿过他的膝盖和手腕,而是一点点捏碎他的骨头。
谁叫他眼睛长在头顶上了,敢动老大的女人,不忍直视的看了看我的后背,夜结已经能想象到这个男人的惨痛下场。
幸好,老大有先见之明。
不过也是因为白诗的那条短信,让他不得不提前这样准备,尽管夜结晚来了一步,可是也庆幸没有来迟,不然死的不仅仅是我,还有他。
想着走上前,阴郁着一张脸十足的力气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顿时倒了下去没了呼吸。
“我说过她离你多近,我离她就有多近,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这是白诗的原话,而这个提醒就是这场让我胆战心惊的场景。
夜结遣散了伙伴,按照了段袁程的吩咐做好接下来的事情,这件事他已经出差错了,再出差错他的皮不得被段袁程扒几层。
心里感慨一声,还是任劳任怨的执行了。
全然不知道距离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过了将近五天。
我无力的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亮的有些刺眼,头很痛,可我的背更如同火烧一般的痛,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我用手挡住了那道阳光,看了看四周,心头不禁一颤,想着我怎么会来到这里?这是哪里?我挣扎着下床,背部皮肉不小心因为动作而撕扯让我痛得直冒冷汗,却还是呆呆的光着脚丫站在地板上,回忆之前的事。
猛然惊醒,我不是遇到危险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军军和皮特现在怎么样?他们还好吗?这里是哪里?
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问题,我无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脑袋还是很疼。
走到阳台上,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处别墅里面。从阳台上望去,一大片一大片蓝的发亮的海。不时有阵阵海风吹过,金黄的沙滩上却空无一人,只留有海水拍打过的痕迹。
很静,但静的有些可怕。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这时才发觉这间出乎意外适合我的心情,有些似曾相识。
米黄色的墙上摆挂着几个相册,松软的大床旁放着一只很大的玩偶熊,我想起了军军那个小家伙,眸光流转间瞥见一旁的书桌上还摆着几本书,却意外并没有任何的电子产品。
而那个阳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摇篮,旁边是一把鹿耳小凳,衣柜里面整齐划一的布满了女士衣衫,这些都让我感到不安,究竟谁会把我送到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