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麻烦你给梁副楼主搬个椅子。”柳若然转头对着小厮灿烂一笑,客气地说。
那笑容似乎有魔力一般,瞬间就让小厮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晕乎乎地答应了一声,跑出门就去隔壁搬了个椅子回来。
柳若然有些无语,我让你搬个椅子来,你怎么还跑去隔壁搬去了。难道我这屋子里没有椅子了吗?
梁朔月忍着笑瞅着柳若然,好像她碰见这么个实诚到有些奇葩的小厮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一样。
“梁副楼主,我觉得我们应该算算帐了。”柳若然一本正经地摆好文房四宝。
“我们算账还需要孙神医在场吗?”梁朔月转头盯着孙大夫,好像他是个多余的人一般。
“不过在下还是挺佩服孙神医的。像我这种寂寂无名的小辈,孙神医都能一眼认出来。”
“好说。老头子,我曾碰见一个被你打成重伤的人。心情好就顺手救治了一下。所以认得你的武功路数。”
孙大夫悠哉悠哉的品着茶。他对柳清逸没什么好印象,但是对他拿来的茶却喜欢得紧。
“孙神医是前辈,我请他来做个见证。”柳若然继续笑眯眯地说。
“我们现在就来算一算你的医药费、护理费,床位费。”柳若然拿起鹅毛笔,蘸了一点墨水开始写。
“诊断费五十两,接骨手术一百两,木板绷带二两,伤药二十两。小厮跑腿请大夫的出工费五两,护理费十两,带买伙食的出工费五两。高档病房使用费一天一百两。今天一天的总费用是二百九十二两。请当面结清,概不拖欠。”
“这是不是有点儿多?”梁朔月笑容有些僵。这丫头是摆明了要敲诈勒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