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吗?我这病房设置全国独一份。光这地暖就能收你一百两了。”柳若然撇撇嘴,表示很鄙视这个副楼主葛朗台。
“我的诊金一般万金起收。”孙大夫慢悠悠地加了一句,差点儿让梁朔月吐血。
是啊,您老是神医,可谁让你出诊来着?我又不是到了生死关头,只是接个骨而已。
柳若然悄悄给孙大夫竖了个大拇指。
梁朔月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扔给柳若然,苦哈哈地问:“这个,够了吧?”
“这什么?非金非玉的,很值钱吗?”柳若然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抬头问。
梁朔月闭着嘴不说话。表示他不认识这么不识货的小丫头。
“这是邀月令,的确值钱。”孙大夫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可以凭这令牌号令整个月照楼为你所用。”
“月照楼的人都是傻子吗?要是这令牌被对头拿去,他拿着令牌号令月照楼集体自杀,他们也会听吗?”
柳若然将令牌往孙大夫怀里一扔,笑嘻嘻地说:“要不您老弄点儿毒药,去试试这令牌管不管用?”
梁朔月冷汗都下来了。他还真怕这臭丫头心血来潮去试试!
这邀月令违背了也是死,接令也是死,这是要毁他月照楼的节奏啊!
孙大夫也无语了!天下谁不想得邀月令去获取自己想要的机密情报,怎么就没人想到这邀月令本身的问题呢?
柳若然见两人反应都足够了,就笑嘻嘻地转头看着梁朔月问:“现在,你要不要将这傻到家的什么令买回去?”
梁朔月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