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栀晚阻止她的手，虚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可以飘散一般，“小陌，我相信你，你会重回正道的，对吗？”她期曙的看着她，希望听到她肯定的答案。

然而，红耀沉默了。

她不去看栀晚，就那么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栀晚眼中的光芒暗了些许，但她抓她手的力度逐渐加大，重复着她的问话，“对吗？”

红耀继续沉默。

一直到，栀晚目中的光芒尽数消散。

她慢慢松开了红耀的手。

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她仰躺在红耀的怀里，蓦地笑了，笑容中还带着一丝丝解脱，“栀兰……姐姐来找你了……”

话音刚落，她的眼睛就闭上了，脑袋一偏，手也滑落垂在地上……

红耀面无表情的看着，却没有动，一直保持抱她的姿势许久许久。

一直到她回过神来，她才瞥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指尖一动，身上的重量荡然无存。

栀晚的尸体消失了。

红耀站了起来，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脚有些麻，她踉跄了一下，站闻身子，缓缓离开……

就好像刚刚栀晚并没有出现过一眼。

栀晚出现的突然，死去的突然，红耀突然觉得，她仿佛在配合着别人演一场戏一样。

而她只需要看着，他们演就好。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感，还有一丝丝苦的味道。

栀晚走了。

可她还是没回答栀晚的问题。

其实红耀也一直想问栀晚一个问题。

其实……栀晚一直把她当做栀兰的替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