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了你所发生的一切，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如此痛苦。”栀晚哽咽着:“我想，如果我死了可以让你彻底明白过来，如果我愿意这样做。”

她举着手中的瓷瓶，颇有孤注一掷的味道。

红耀愣愣的看着她，“栀晚姐姐，你要干什么？”

栀晚含着泪摇了摇头，打开瓷瓶的塞子，迅速往嘴中一倒。

直觉告诉红耀，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把那那瓷瓶打掉，可还是晚了一步里面的东西，已经倒在了栀晚嘴中。

“啪——”瓷瓶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块，里面残余的黑色药水，也尽数流了出来。

红耀傻傻的看着地上的黑色药水，忘了回神。

那是——断命水……

“栀晚……姐姐……”红耀的语气中满满的不敢相信，眼睫一颤，泪水悄然滑落。

断命水，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就能让众人知道了那水的作用。

“小陌……”栀晚虚弱的唤着她，咳了一声，黑红的血就从她嘴角溢了出来，身子软软的往下倒。

“栀晚姐姐！”红耀惊呼一声，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想碰她，却又不敢，“你怎么……那断命水是谁给你的？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不！不要……”栀晚猛的抓住她的手，安抚着暴怒的她，“你不要这样小陌，这药是我自己找的。”

红耀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