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揉了揉眉心,说:“扯回原话,你可知方荆还活着?”
祝逢冷哼,“活?我到希望方家还能留个后!但可惜,方家一共65口人全都躺在宅子里了,虽被歹人剜了面孔,不过凭尸体的年龄,他的一对儿女也没能幸免于难。”
挽晚没了声。若是依祝逢所说的这样,那上次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方秉风儿子的“方荆”,就一定是假的!
可他又为什么要骗他们呢?难道只是为了让他们把镇上的人都入土为安?
她还没想明白,祝逢就又拿起了行囊打算要走,挽晚转手就拉住他的衣袖,见他恼怒,她又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我听说你此行去王城居然不能骑行,是为什么啊?”
祝逢换了一脸憎恶,还好这表情不是给挽晚的,他说:“费汨歹徒冠冕堂皇说了一堆理由,意思是想让我等前去赴宴的人体会百姓艰苦,以后才方有所成,可任命为重臣。”
挽晚鄙夷,“这算什么破理由?那你别去不就行了。”
祝逢冷道:“不去就等同违抗命令,满门抄斩。!”
挽晚打了个哆嗦,又问:“那他们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遵守命令步行?”
“费汨特意派了人来,”祝逢顿了顿又说,“暮寂山的人。”
又是临君向。
挽晚松了他的衣袖,嘀咕着说:“上次我在祝府遇到的可能真是临君向,怎么你就是不信?”
祝逢说:“传闻临君向一出山必定是腥风血雨,祝刃城现况安全和平,而且没人希望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