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也无心这纷争,所以才能安然无事到如今。
挽晚思忖片刻,又问:“那祝锦鸢在府里吗?”
“你找她做什么?”祝逢忽然面色冷然,似乎是怕挽晚去伤害人家似的,“你和郁辰桉的事与她无关。”
挽晚扶着额笑笑,说:“当然无关,肯定无关啊。我找她又不是因为这件事,何况我又打不过她,你难道还怕我伤着她?”
祝逢目光冷峻,缄默不语。
“行行行,”挽晚摆摆手,“我不问她,不问她了成不成?那我重新问个问题,你知道方荆吗?他家就离祝刃城不远,就是方秉风的儿子,听说他还有个妹妹。”
祝逢冷道:“方秉风我知道,他的儿女我也有所耳闻,这人膝下是有一对儿女,名字我不清楚。”
挽晚忙问:“那他家被屠杀了你知道吗?”
“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屠干净了。”祝逢面无表情地说着,喝了一口凉水。
挽晚看着他的反应,不免有些心冷,说:“你们既然知道,为何要让那些百姓曝尸阳下?为何不将他们好好安葬?”
祝逢声音平凉地说:“他们身上的白色粉末不知是何物,我若贸然让人将他们安葬,就是对活人的不负责!”
挽晚蹙眉,他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竟然不知那粉末是何物?”
“我如何得知?”祝逢道,“现在巫族帮着费汨四处横行,若是他们所留,活人碰了恐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