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慌了神,慌乱无比地指着对方,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祝逢却不以为然,说:“都赶紧用东西塞住耳朵,不要听琴声。”
离奇的是,士兵们乖乖听话后,他们的鼻血就渐渐止住了。
倒是前面被内力所摄的一群人,如果弹琴的姑娘再不住手,恐怕他们今日都要命丧于此。
不过那边看上去显然是两波人,难道这姑娘都不知道分敌我的吗?竟连自己人都害了。
此时,挽晚越弹越入境,越弹越痴迷,就好像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根本控制不下来。
“嘶...”她的手忽然被琴弦划破了,这才恍然睁眼想停下来。
谁知刚睁眼就看到了面前一群在摸爬滚打的人。
张途朝她招了招手,似乎想让她住手,可挽晚却停不下来,她手指上的疼痛一直再加剧,可她就是控制不了它。
恍然间,她竟然还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梧离居然在吸嗜她指尖的血。
一闻血腥,她便完全失去神志似的,强行把自己的手从梧离上剥离开,旋即竟遭内力反噬,骤然她就被弹倒在地晕了过去。
祝逢微眯着眼眺望远处,好似在观察挽晚到底是真晕了,还是装晕想骗他们过去一网打尽。
琴音一停,在场的所有人才得以幸免于难,逃过了一场生死悲恸。
张途奋力用手杵着地起来,可他非但没有起来,反而还因用力过度吐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