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看着他觉得好生面熟,可她上下打量了这位黑衣人一遍,除了觉得他生得十分好看之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男人忽然说:“季挽晚,我后悔了。”
“季挽晚?我不是姓厉吗?”挽晚困惑无比,之前她记起来自己还有个名字叫挽晚,可她从未怀疑过自己不姓厉。
“你忘了?”男人的眸又冷了三分。
挽晚抬头看了看晴天暖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站到阳光下,也正好离这人远些。
“敢问阁下姓甚名谁?”挽晚问,“又为何带我来到这里?”
“你都忘了?”男人靠近了两步问。
“罢了罢了,”挽晚摆摆手说,“就当是你认错人了,我也不同你计较无礼之事了,你走便是。”
岂料她才刚转身,手就倏地被拉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动他,只好长叹一问:“你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说:“跟我走。”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跟你走?”挽晚无奈,“再说了,我就算知道你是谁了,我也断然不会轻易跟你离开。”
说罢,她趁着他的手松了些,便挣脱了他的控制,向原来的路跑去。
跑了很久后,她才敢回头看了看,发现那人并没有追上来,这才杵着腰杆拍拍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在这里干什么?”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若是晚上,她得吓的叫出声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