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晚立刻反对,“我要和你一块去!”
郁辰桉说:“外面似乎不比里面安全,无遮无掩,你又不会武。”
说着,他烟瘾上来了,此处又没棒棒糖可以凑合,便随手想去扯一根草来叼嘴里。
谁成想倒是发现了地上的草丛中有一具尸体。
郁辰桉怕吓到挽晚,没有言明,不过待陆栖过来的时候,人却绊到了那具尸体,若不是程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估计得头朝下狗吃屎似的摔趴在尸体上。
看屋子结构,这怎么说都是一大户人家,人走后草木旺盛一些也是不足为奇,就是这尸体怎么都怪异。
郁辰桉递给程延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声张,可没想到人的嗓门更快一步,“这哪来的一具尸体?看死状也刚死没多久吧。”
说话间,他已经用脚把尸体翻了面朝上。
挽晚听闻后便出了房门,说:“尸体?”
郁辰桉下意识问:“你不怕?”
“怕什么?”挽晚笑笑,“人都终有一死,说不定什么时候躺着的就是我,无非就是面相恶心了些,何来恐惧之说?”
陆栖蒙着嘴轻咳了两声,凑近程延,低声说:“大将军,这姑娘可比你强多了。”
“闭嘴!”程延踩了尸体一脚,说:“老子像是怕的人吗?”
挽晚多走两步靠近了尸体,单手杵着下巴说:“你们谁去再找一顶油灯。”
“为何?”程延问。
挽晚反问:“你们站这大半天,有闻到尸体腐败的气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