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能魅惑男人么?让我看看你的本领啊。”安耀庭得意地瞥了一眼轻染向着陈妙音道。
陈妙音的脸上是丝毫不变的泰然自若,可放在身侧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
其实她心里怕的要死,可是她不能露一点怯。不然面前这个疯子就会以此为快意地变本加厉。
“你不怕?”安耀庭眯着眼睛又伸手摸上她的脸蛋,被陈妙音一扭头躲开了。
“躲?”安耀庭看着向后退了无数步的陈妙音兴趣大增,“看你怎么躲得过我!”
说着便在包厢内开始了一场追逐战。
费烈阳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陈妙音被压在矮榻上挣扎。
“放开她!”费烈阳清澈的眸子满含着怒火。
“费烈阳?你怎么在这?”安耀庭睁大眼睛看着他。
费烈阳一把把他揪起来,气愤道:“不然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强抢民女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安耀庭不服气地看着费烈阳搀扶起陈妙音,“你别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费烈阳嘴角一掀,“这是我喜欢的女子,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一旁打斗的几人应声停了下来,轻染一个闪身退了出来,扶过费烈阳搀扶着的陈妙音。
“算你狠!”安耀庭挥退了打手,恨恨地退出了包厢。
轻染这边麻利地给陈妙音整理衣服。
其实安耀庭也没有怎么样。她整个人看着衣衫不整很凌乱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还没到吓傻的地步。
陈妙音整顿了一番才感激道:“多谢费将……烈阳出手相助,妙音感激不尽。”
费烈阳心疼地看着她,气道:“要不是他是个王爷,不然我拎到街上打他一顿。”
……
安王府。
厅中央垂首站着安耀庭。
上座安巍庭,左侧陈妙音右侧费烈阳。
“说吧,谁让你干的。”安巍庭狭长的凤目深不见底。
“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啊……”安耀庭自知理亏,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流年姐让我做的。”
“流年姐?”费烈阳在一旁冷了脸色,干净的脸庞夹杂着几丝不可思议。
陈妙音算是听出来了,他是被庆流年挑拨着做了这件事的。只是那样一个杀伐果断的人,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其实在轻染说了不是疾风叫她的时候就已经起了疑心,而且茶楼订在玄武街而非二人常去的朱雀大街的茶楼更是让她加重了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她还是小看了那在背后指使的人。
“以后妙音我罩着,你们谁也别想找她麻烦。”费烈阳扬起脸看着安耀庭。
安巍庭脸色变了变。
陈妙音也愣了。本以为昨天那句话是权宜之计,今日这般看来,却原来说的真心话么?
“我的女人,自然有我罩着。不劳烈阳兄弟费心了。”安巍庭淡淡地瞥了费烈阳一眼。
陈妙音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是她有好感的人,一个是被她当做弟弟的人,这个本来不冲突啊怎么回事成了这个样子……
一旁的轻染洋溢着浓烈倾慕的眼光,但听得费烈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