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没有为什么。你既然拜我为师，便要听我的话。快点起来，要走了。”

姬含鸢点点头，慢慢站了起来。

不给她笑？不给她哭？那她该摆什么表情？

唐晓释再次带上獠牙面具，牵起姬含鸢的小手，走近小巷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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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姬含鸢就睡着了。

她躺在师父腿上，睡得很香。

“老大。”驾驶直升机的人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

唐晓释抬起手，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送我进旭元山。”

他的声音很低，驾驶直升机的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老大……”

“告诉十二宫，我最近可能不在，让他们把守好‘sky’，若是出了半点事情，那他们的脑袋来认罪。”

“是。”

直升机没多久，就降落在一座深山里。

唐晓释抱着姬含鸢下了直升机，走进一座别墅。

别墅挺小，但足够住人。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时不时能听见鸟叫声。

姬含鸢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见唐晓释在床边擦拭手枪。

她先是一惊，后来才想起，她拜了唐晓释为师。

“师父？”

“嗯，醒了？”

“这是哪里啊？”

“以后你训练的地方。”

训练？

姬含鸢眨巴眨巴眼睛，师父要交她什么。

唐晓释解释道：“从此以后，你要记住，你的目标，是世界的杀手榜第一。”

“杀手榜？第一？”那是什么东西？

唐晓释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像我杀那几个小混混一样的人很多。我们的职业就是杀手。杀手也是分实力的。做我的徒弟，你就必须拿到并死守第一！”

姬含鸢没说话。

师父这话的意思，是让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