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把奚惜小打横抱进了一旁的休息室,脱下外套和鞋袜塞进了被窝里,女人温腻雪白的小脸贴着柔软的蚕丝枕头蹭了蹭,小嘴梦呓着男人听不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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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正式开启的第一天,奚惜小打算在被窝里赖个懒床,无奈事与愿违,非但没赖成懒床,还成了她有史以来起得最早的一天。
凌晨六点,楚斯墨把还在睡梦的奚惜小叫醒。
“嗯……干嘛啊……”惺忪的眼皮打着架,女人眉头深深地皱起,一大清早就被吵醒,很想哭。
“起床了,奚惜小。”他抵着她的额头,长指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
奚惜小哀嚎一声,推不开他,小手伸出被窝乱摸了一通,拿到手机,困难地张开眼睛看了眼时间。
才六点过五分。
“楚斯墨你有病啊,才这么早……”她连骂他的精力都没有,也不管身上的男人,奚惜小眯上半嘘开的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谁也不能打扰她的好觉!
“等一会儿在飞机上睡,快点起来,我之前说的要带你去个地方,今天带你去。”
“唔……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不想……去……”
奚惜小犟,楚斯墨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枕头边昨晚就已经备好的衣服,将女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抱到腿上坐着,修长的指尖搭上她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