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让奚惜小一个骤然惊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毛倒立。
终是不情愿地睁开了眼,没有一点力气。
“你好烦啊!”
“烦就烦吧,烦也得起床。”
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了颈下羊脂白玉的肌肤,他继续往下解着扣子,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抓了他的大掌,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憋住这口起床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自己换。”
“二十分钟,洗漱加换衣服,能不能搞定。”
她架起乏力的眼皮瞄了一眼男人,脑子已经渐渐清醒:“你当军训呢,老子都要困死了还给你二十分钟搞定,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上天呢,你就是个西楚霸王!”
“什么?”
“没什么。”她送了楚斯墨一记白眼,把他搁在自己胸前的手掌给甩了开,一脸幽怨烦闷地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又冷又困,她能高兴得起来嘛。
披了件大衣到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没睡好的双眼浮肿起来,随便换了身衣服,连口红都没擦就跟着楚斯墨上了车,气色很差,脸色也很臭。
到车上,楚斯墨给她系好安全带,“现在想睡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奚惜小睡了过去,睡得死沉,也不考虑男人要带自己去哪。
丝毫不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她会面临这个辣手摧花的男人怎样的摧残。
睫羽微颤,奚惜小睁开眼的时候,入眼的是八千米高空的蓝天白云,晨曦的阳光穿透薄云,光辉投落至大地。
女人被入眼的安宁一幕看得整颗心都静了下来,与此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