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有多好？能让万年冰山脸的哥哥笑的这么温柔？

伊万每每看到王耀在谈完公事以后向自己询问自己的小子们的样子时，两个人在公事公办时带的的冷漠都随着王耀发自内心的笑容消失殆尽。

这万事俱到的暖心劲儿怕是搁谁身上，哪怕冰冻三尺也能化成一潭春水，伊万心想这人说不定还真有那么好。

可好不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想往王耀这人心里面儿再进个人，难啊，唯一一块儿肯腾出来的位置也全被那帮混蛋占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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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自顾自的低头抽着烟也不答话，他听得出来伊万语气中的不快。王耀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明白伊万的心思。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不是班里那帮愣头青的小子们，岁数摆在这儿，容不得他胡闹。

——王耀年少时已背负过一场孽债，他不能也不想再越雷池一步。

可王耀不知道怎么开口，若是学生们，皮实，骂一顿拉倒，可现在是伊万……有着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容颜，就连性格都相差无几。

王耀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永远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我早就知道你是他弟弟”

王耀终是说话了

他偏着头，掸了下烟灰，前面的碎发遮着眼睛，声音低的听不到情绪。

“伊万，可你不是他”

“雨不停落下来花怎么都不开尽管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就不爱

我一个人欣赏悲哀爱只剩下无奈我一直不愿再去猜

钢琴上黑键之间永远都夹着空白”

开头的几句歌词伊万听得是真真切切，伊万发狠的抽了口烟，王耀早就在他沉默时回了教室。

他才真的是有苦说不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