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绪安看了看岑臻又说:“看来你也死不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在这里休养吧。”
岑臻见顾绪安拉开门要走,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急忙说:“我想喝水,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顾绪安怔了怔,只好转身回来,接了杯水递给岑臻。
岑臻此时仍然全身都痛,只能费力地移了移身体,接过了水杯。
顾绪安看了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走过去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右手从她手里接过水杯,送到她的唇边。
岑臻喝了点水,便抬头望向顾绪安,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留恋与不舍。
顾绪安心下一动,随即想都不想,向着岑臻柔软的双唇便吻了下去。他做事向来毫无顾忌,哪怕岑臻稍后会一掌向他甩过来,他也先亲了再说。
岑臻任由顾绪安肆意地亲吻,虽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顾绪安想到她全身伤痕,怕自己弄疼她,亲了片刻便放开了她。
岑臻双颊晕红,掉转目光不去看顾绪安,只是低声说:“你有事要做,为什么还不走?”
“如果你想我陪你,我可以留下来。”
岑臻点点头,忽然说:“5年前你为什么不给任何交待就离开我?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顾绪安无奈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我就是要知道5年前你不要我的原因,如果我连你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安心再和你在一起?”
“其实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当时我刚进恒辉,每天都会有很多麻烦事要解决。我心情不好,喝多酒以后便有了别的女人。之后的大半年里,我都是常常喝很多酒,交往很多女人。我知道和你已经不可能,原本以为时间久了,你自然也会忘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傻傻地等了我5年。现在你已经明白,事实其实就是这么不堪,你还能接受得了我吗?”
岑臻沉默了片刻说:“其实我也不是刻意去等你,只是这5年中,我再也没遇到象你一样,可以令我心动的人。我承认,我还是忘不了你。”
顾绪安唇边泛起一丝微笑道:“原来除了我,你还真是没人可嫁,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要了你吧。”
“既然你这么为难,还是算了吧,别勉强自己啊。”
2人正斗着嘴,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女医生和二个护士走了进来。顾绪安放开岑臻,向医生问道:“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医生横了顾绪安一眼:“现在知道紧张了,当时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夫妻之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要用皮带这样狠抽?”
顾绪安知道医生误会了,却也懒得解释,便远远地走到了窗边。岑臻却一本正经地对医生说:“谢谢医生,他那个人脾气不好,总是欺侮我。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医生同情地看了一眼岑臻说:“家暴的男人很难改的,我劝你自己想想清楚。”
岑臻点点头,满脸委屈地转向顾绪安,心里却在暗暗偷笑。
顾绪安一言不发地看着岑臻,待医生检查完,并让护士替她换了药后,才走过去说:“我哪里欺侮你了?”
岑臻笑嘻嘻地说:“你虽然没打我,可恶言恶语的话也对我说过不少吧,这难道不是欺侮我?”
顾绪安俯身封住了岑臻的唇,边吻边说:“说我欺负你,我就来欺负给你看看。”
岑臻被顾绪安吻得意乱情迷,再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顾绪安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比之前粗暴了许多,岑臻不得不推开他说:“你弄痛我了。”
顾绪安放开岑臻,笑了笑说:“今天我先放过你,不过你今天欠我的,日后可是要还的。”
岑臻的脸红了红,问道:“你不是有事要做吗,为什么还不走?”
顾绪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确实也没办法再耽搁了,只好拍了拍岑臻的脸颊说:“好吧,我做完事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