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臻将莫咏诗的离婚起诉递交给法院后,便等着排期开庭。曾彬对岑臻极是不满,先是打电话过去威胁她,被岑臻直接挂断拉黑后,竟然在岑臻参加完恒辉集团的法务部的例会后,在公司前台大堂截住她,对着她恶狠狠地说:“岑律师,你是不是没男人要,闲得太无聊,居然来管我的家事。我劝你最好在法院开庭前及早撤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岑臻也懒得和他动气,只是淡淡地道:“曾经理你当初既然敢下重手打人,又何必怕上法庭?莫女士即便不找我,也会有其他律师帮她,你屡次骚扰我,又有什么意义?”
曾彬冷笑道:“莫咏诗又不是只找过你一个律师,只是她付不起钱,别的律师都不搭理她,只有你这个无聊的女人,才愿意管这种闲事。”
岑臻见大堂里前来围观的恒辉集团员工越来越多,不愿与曾彬多说。她双眉微挑,冷冷地说:“我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请好律师在法庭上再和我说。”说完她看也不看曾彬,直接走出了公司。
岑臻在路边等车时,顾绪安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道:“岑律师,有没有时间上车聊几句?”
岑臻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顾绪安,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便拉开车门上了他的车。
顾绪安边开车边道:“你做好你律师的份内事就好,别人的家事,我建议你最好少管。”
“顾总你管好你公司的事就好,我的事,我建议你也最好少管。”
顾绪安无奈地看了看岑臻,这女人虽然性格温和,但做了这么久的律师,斗起嘴来也是伶牙利齿,完全不输场面。
岑臻望了望顾绪安问:“不知顾总今天又有什么指教,如果是涉及到曾彬的,我想你最好还是别再浪费时间了。贵公司有您这样的高管,下属员工的品行果然也是令人刮目相看。”
顾绪安见岑臻绕着弯,又骂到自己头上,只得解释说:“曾彬是沈梓煌的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只是以我对曾彬的了解,他这人报复心极重,你最好还是对他防范一下才好。”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麻烦你在前面停车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顾绪安停下车,看着岑臻下车说:“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吧。”
由于在开庭前,岑臻对曾彬的家暴及出轨都取得了充足的证据,法院的判决结果对莫咏诗极是有利。莫咏诗取得了2人共有的绝大部分财产,另外曾彬还需要因为对莫咏诗造成的人身伤害而向她进行民事赔偿。由于曾彬没有前科,又愿意支付巨额赔偿,法院并没有判他承担刑事处罚。
曾彬在走出法庭时,对岑臻阴冷地笑着说:“算你狠,岑律师,你帮着莫咏诗坑得我几乎倾家荡产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岑臻对曾彬的威胁只是一笑置之,独自走出了法庭。
令臻没有想到的是,曾彬竟然敢真的对她下手。在一次加班夜归时,曾彬在一个无人的街角将她强行拖上车,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由于曾彬输了离婚官司,他的近200平米的新居被法庭判给了莫咏诗,他只能住回原先蜗居的旧房。这栋楼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房龄,非常的老旧,住的人也不多了。曾彬将唇上贴了胶纸的岑臻拖进房时,完全没被其他住户察觉。
曾彬一进房,便凶相毕露地对岑臻说:“我现在只能住这种破屋,你满意了吧,岑律师?”
岑臻完全无法预料曾彬会有什么样的疯狂举动,她的双手被曾彬反绑在身后,无法挣扎。她不愿刺激曾彬,只有低下头,对他不做任何回应。
曾彬冷笑了笑,抽出身上的皮带,对着岑臻一顿狂抽。岑臻痛得在地上极力躲闪,仍然逃不过曾彬的暴行。她的嘴唇上贴着胶带,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喉咙间痛楚地低叫。
曾彬抽了片刻,望着岑臻破碎衣衫下露出的娇嫩肌肤,忽然萌生了另一种邪念。他扔下皮带,左手卡住岑臻的喉咙,右手开始去撕她身上破碎的衣裙。
岑臻怕到极点,拼尽全力在地上挣扎,双腿向着曾彬乱踢。曾彬被她激怒,边污言秽语地骂她,边抬手在她脸上狂抽。
就在岑臻几乎精疲力竭之际,有人破门而入。岑臻在痛晕之前,看到了顾绪安冷冷的双眸。
岑臻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顾绪安转过身望着她说:“你还真是会自己找死,被人打成这样,很好看么?”
岑臻心里暗气,顾绪安真是烂人,自己伤得这么重,他连一句好话也没有,居然还这样恶言恶语地嘲讽自己。但想想毕竟是他救了自己,岑臻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问:“曾彬那个变态呢?”
“我已经报警了,他这么对你,三、五年的刑期看来是免不了了。”
“你怎么会知道,曾彬会把我带到了那里?”
“曾彬向来为沈梓煌做事,我早就想对付他。既然有这种机会,我自然会盯紧他。帮你只是顺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