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山上,密门的门紧闭,众人屏住呼吸在等待着。程允之站起来:“刚刚两次慕容家和李帅都已经抛出了自己的条件,迟迟不见符远易家有什么动作,看来易家是提了一个让人进退两难的条件啊,我有预感,这次谈判最关键的一锤,就要砸在最后这一响上。”
傅荣才道:“我们李帅提的每一个条件都微不足道,可这易帅一开口就是狮子大条件。我们李帅上芝山,可都真是真心实意的求合作啊。”慕容沣看着李重年。
傅荣才:“可易帅呢?在芝山上设了这么一个局,一张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而且,还非要锱铢必较。”
易连怡喝了一下咖啡:“傅先生,大帅要真是为了和平愿意牺牲,我自然佩服,不过谈判是谈判,不是品格攀比,我们为的是天下,不是个人,自然要慎之又慎。”
程允之:“敢不慎重吗?这谈的可不光是利益,还有名声。这放出来的每一句,都是能写进历史的。”慕容沣看着李重年和易连怡之间的谈话不插嘴。
易连怡额头开始渗出汗。门又一张纸递了出来,这次是一只纤纤玉手。
慕容沣站起来上前接过纸:“巳时三刻,易继培大帅为实现联省自治,提出李重年部正式易帜为符军,新生符军受辖于未来江左联盟政府。克日成立江左国民参政会,决选江左联盟政府!”
易连怡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慕容沣满腹猜疑,把手里的纸条拿给了易连怡。傅荣才用力地握着手,却握得断指一阵剧痛,他脸上忍着痛楚,一脸不甘。”
慕容沣和慕容宸父子俩在山上谈话,安翎坐在准备车上看着他们父子俩谈话。
慕容沣:“我不明白,易继培和李重年联手,对我们承军是有害无利的。我们这次上山来,目的不就是让他们互相牵制吗?”
慕容沣:“父亲您怎么能顺了易继培的意,同意义军和符军统一呢?莫非是易继培用什么要挟您?”
慕容宸:“要挟?这普天之下,除了你的性命,还有什么能要挟得了我呢?”
慕容沣疑惑:“那您又是为何临时改了主意?“慕容宸:“你听过那首歌吗?”慕容沣:“嗯,不过这到底是一首什么歌?”慕容宸:“这不只是一首歌啊,还代表了一个人。”
慕容沣一脸疑惑。慕容宸回忆慕容宸:“我们两个的条件都说完了,轮到你了。”
易继培:“不忙,大家聊得累了,我给两位准备了一出余兴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