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山,慕容宸、李重年、易继培三人在密室中密谈,易继培在擦拭他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慕容宸在自顾自地喝着红酒。
李重年好以整暇地摸着高脚杯,喝着红酒:“我们义州军一直是偏安一隅,比不上两位家大业大。裁军可以,只不过我们也要护住义州的安全。”
易继培:“江左有五省,多年战事,裁军一事,恐怕需要考虑疆域,地缘,经济……”
李重年:“大帅,如此推三阻四,这就太没有诚意了吧。若说是地缘,我义军与天盟会的地盘相接。冲突不断,论疆域。义州虽然最小,但战略位置却极其重要。”
李重年:“论经济,两位也是知道,义州前些日子商人罢市,政府连番遭受冲击,日子也不太好过……”
慕容宸:“咱们这样你来我往,斗嘴皮子能斗一天。我们上山来是要求一个结果,三方之中总要有一个先退一步。”
慕容宸:“既然如此,那就慕容家先表露立场吧。”慕容宸端着红酒看着易继培和李重年。
慕容宸易继培和李重年三人互望,微笑。窗外阳光明媚,鸟虫鸣叫。
密室门慕容沣、傅荣才、易连怡,三人表面上不慌不忙,面无表情。程允之倒是轻松地坐在三人的对面,喝着咖啡。
慕容沣站在椅子外手指却在椅子上不住的拍打节奏。易连怡把手里的手帕揉了又揉,手帕沾满了他的虚汗。傅荣才不停在擦拭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突然,密室门里一只手,递出一张纸条。门旁军官接过纸条大喊。
军官甲:“记录,辰时一刻,慕容宸大帅为支持联省自治主张,率先提出三方各裁撤军队一成。易李两帅签字同意。”慕容沣继续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