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房间,两侧人排行站立,一桩桌椅立在屋中,慕思成双手合起,放在膝盖上,乖巧等候。
“你就是慕思成?”
慕思成抬眸,对上安柏新的眼睛:“安大人认识我?”
安柏新笑:“当年太子一事,认识你的不在少数。原来你现在在旧书阁,难怪这些年,未曾听说你。”
慕思成低头道:“何德何能,让安大人记得我。”
安柏新看了她有一会儿,“你是最后一个看见冬青的人,她离开前可有异状?”
“没有。”慕思成道:“冬嬷嬷只说要去忙女官考核的事儿,只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聊了多久?”
“不到一刻钟。”
“你平日与她关系不错,可知道她有什么仇家?”
慕思成摇摇头:“冬嬷嬷与人为善,我想不出她有什么仇家。”
“那为何她死在宫台?死相还如此凄惨?”
慕思成道:“奴婢不知。”
“你与她关系如此好,却什么都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关系好也分两种,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冬嬷嬷是如此。”
安柏新看着她,冷笑一声:“好一个君子之交。”
“……”
安柏新道:“不管怎么说,你与她关系密切,往来甚多,最后一个见着她的也是你,我怀疑你可能在日常中与她有所争执,心生暗恨,这样的情况,也并非不合理?”